中国三大官媒之一的中央电视台在前两天抛出重磅炸弹,将美国国务卿(相当于外交部长)斥为“人类公敌”,让我们领略一下央媒愤怒的文字——
“蓬佩奥的所作所为令世人看清:疫情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令人伤痛的事件,美国民众的生死对他来说也事不关己,只有谋取政治私利、搞地缘政治才是他‘钟爱的事业’。”
然后一锤定音,蓬佩奥已近“失心疯”的状态,“为达此目的,蓬佩奥的造谣污蔑可谓登峰造极,带有反智反人类色彩,不由令人怀疑他是否已经‘失心疯’。”
中国三大官媒之一的中央电视台在前两天抛出重磅炸弹,将美国国务卿(相当于外交部长)斥为“人类公敌”,让我们领略一下央媒愤怒的文字——
“蓬佩奥的所作所为令世人看清:疫情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令人伤痛的事件,美国民众的生死对他来说也事不关己,只有谋取政治私利、搞地缘政治才是他‘钟爱的事业’。”
然后一锤定音,蓬佩奥已近“失心疯”的状态,“为达此目的,蓬佩奥的造谣污蔑可谓登峰造极,带有反智反人类色彩,不由令人怀疑他是否已经‘失心疯’。”
国际劳动节又称“五一国际劳动节”、“国际示威游行日”(International Workers’ Day或者May Day),是世界上80多个国家的全国性节日。定在每年的五月一日。它是全世界劳动人民共同拥有的节日。1889年7月,由恩格斯领导的第二国际在巴黎举行代表大会。会议通过决议,规定1890年5月1日国际劳动者举行游行,并决定把5月1日这一天定为国际劳动节。
19世纪在美国,工人们每天要劳动14至16个小时,有的甚至长达18个小时,但工资却很低。马萨诸塞州一个鞋厂的监工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让一个身强力壮体格健全的18岁小伙子,在这里的任何一架机器旁边工作,我能够使他在22岁时头发变成灰白。”沉重的阶级压迫激起了无产者巨大的愤怒。他们知道,要争取生存的条件,就只有团结起来,通过罢工运动与资本家作斗争。工人们提出的罢工条件,就是要求实行八小时工作制。
1877年,美国历史上第一次全国罢工开始了。工人阶级走向街头游行示威,向政府提出改善劳动与生活条件,要求缩短工时,实行八小时工作制。罢工不久,队伍日渐扩大,工会会员人数激增,各地工人也纷纷参加了罢工运动。
在工人运动的强大压力下,美国国会虽然被迫制定了八小时工作制的法律。但是,某些资本家根本不予理睬,这项法律只不过是一纸空文,工人们仍然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倍受资本家的折磨。忍无可忍的工人们决定将这场争取生存权利的斗争,推向一个新的高潮,准备举行更大规模的罢工运动。
1884年10月,美国和加拿大的八个国际性和全国性工人团体,在美国芝加哥举行一个集会,决定于1886年5月1日举行总罢工,迫使资本家实施八小时工作制。这一天终于来到了。1886年5月1日,美国2万多个企业的35万工人停工上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各种肤色,各个工种的工人一齐进行总罢工。仅芝加哥一个城市,就有4.5万名工人涌上街头。这下,美国的主要工业部门便处于瘫痪状态,火车变成了僵蛇,商店更是鸦雀无声,所有的仓库也都关门并贴上封条。
1866年,第一国际日内瓦会议提出八小时工作制的口号。[4]1886年5月1日,以美国芝加哥为中心,在美国举行了约35万人参加的大规模罢工和示威游行,示威者要求改善劳动条件,实行八小时工作制。1886年5月3日芝加哥政府出动警察进行镇压,开枪打死两人,事态扩大,5月4日罢工工人在干草市场广场举行抗议,由于不明身份者向警察投掷炸弹,最终警察开枪,先后共有4位工人、7位警察死亡,史称“干草市场暴乱”(Haymarket Riot)或“干草市场屠杀”(Haymarket Massacre)。在随后的宣判中有8位无政府主义者以谋杀罪被起诉,4位无政府主义者被绞死,1位在牢中自杀。
为纪念这次伟大的工人运动及抗议随后的宣判,在世界范围内举行了工人的抗议活动。这些活动成为了“国际劳动节”的前身。
1889年7月,在恩格斯组织召开的第二国际成立大会上宣布将每年的五月一日定为国际劳动节。
经过艰苦的流血斗争,终于获得了胜利。为纪念这次工人运动,1889年7月14日,由各国马克思主义者召集的社会主义者代表大会,在法国巴黎隆重开幕。大会上,会代表一致同意:把5月1日定为国际无产阶级的共同节日。这一决定立即得到世界各国工人的积极响应。1890年5月1日,欧美各国的工人阶级率先走向街头,举行盛大的示威游行与集会,争取合法权益。从此,每逢这一天世界各国的劳动人民都要集会、游行,以示庆祝,并公众放假。
第一,美国正进入最特殊时期。
疫情+大选,一个必然结果,美国社会更加撕裂,特朗普与媒体的斗争会更加尖锐,民主党和共和党的较量更加白热化。当然,甩锅更是必然,不仅仅是WHO,中国也必须有充足的心理准备。
第二,我们还是要沉住气。
这个世界,从来不是和风细雨,越是风云变幻,越是要站稳脚跟。我们有自己的优势,只要我们不乱阵脚,就没有力量能够战胜我们。疫情是这样,其他何尝不是这样。危机危机,危中更有机,当然,我们更要有底线思维,更要加快改革。
第三,我们真要记住那些英雄。
不仅仅是国内的英雄,也包括国外的抗疫英雄。太多可歌可泣的故事。他们的高尚,更反衬某些政客的无耻。虽然一年才过了三分之一,但如果评选年度风云人物,我想,这些拼过命的英雄,是当之无愧的年度人物!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不寻常的2020年,我们真是什么都没多做,却见证了太多的历史!
方方日记中,一直都在呼吁追责问责,这是最招忌恨的原因,也是各路虾兵虾将撕咬围攻的关键,倘若方方日记只是岁月静好的流水账,抑或是淡淡的忧伤,不会招致疯狂的撕咬围攻,正如资深评论家鄢烈山先生所言:作为一个时评人,一个失声的“公鸡”,特别敬佩的是她对隐瞒疫情真相、打压李文亮大夫等人的追责性议论,勇敢又执著(这也正是最招人忌恨的原因)。
陷入不当言论调查风波的湖北大学梁艳萍教授在力挺方方的文章中也指出:作为一名身处疫区的作家,方方的追问是使命感的追问,良知的追问,也是批评者的追问。一个正常的社会,如果没有批评的声音是可怕的。批评无自由,则赞美就毫无意义。要知道,问责是共和国宪法所赋予公民的权利。除了对官员治理的追问,方方的写作还有对出自公共卫生、疾控等领域专家之口的“可防可控”“人不传染”等酿成灾祸的言论的追问。当病毒肆虐之下,不实事求是,每人隐匿一点点,遮蔽一点点,含混一点点,大祸就酿成了,就降临了,最终从九省通衢,蔓延世界……悲乎!
方方从1月25日开始写日记,记录疫情爆发以来武汉人的喜怒哀乐以及个人的真实感受。这些日记,既有日常琐碎,也有民生大事,但追责问责一直贯穿始终。早在疫情之初,方方就坦言:“现在我虽然不是湖北作家协会主席,但我还是个作家。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以后你们多半会被要求写颂文颂诗,但请你们在下笔时,思考几秒,你们要歌颂的对象应该是谁。如要谄媚,也请守个度。我虽然人老了,但我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
1月28日,方方提醒人们不要扎堆聚集,她在日记中抨击了21日湖北的团拜会和百步亭社区热火朝天的万家宴,提醒那些人病毒不会介意谁是平民谁是领导。1月29日,方方描述武汉真实的现状:关在家里的武汉人,只要没被感染,大家的心里基本都还踏实。最可怜的还是那些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因为病房一床难求,他们仍在煎熬之中。
方方在日记中描述:多少病患者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方方认为许多死者被病毒感染,没有机会住进医院,也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甚至有些人连确诊都没有,就匆匆离世。这大概有多少人数呢?她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2月2日,方方讲述发生在武汉的悲惨故事,然后提到一句她以前说过的话: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这句话还有后半句: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2月4日,方方直言此次大疫的教训极为沉痛:必须一层一层追究,一个也不放过。否则,对不起那一个个死者。2月7日,方方不无忧郁地写道:比病毒更让人无奈的是不让人说话,但是我的记录还得继续。
方方日记经常被删,方方在日记中向这些网管发出了泣血的呼吁,希望这些网管体会到疫区人民的感受。“亲爱的网管们: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2月8日,方方忧心忡忡地写道:疫情比先前预计得严重。2月9日,方方以沉痛的笔墨写道:多少病者都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今天跟朋友说,天天听到这样的信息,心情怎么可能不压抑不难过?“人不传人,可控可防”这八个字,变成了一城血泪,无限辛酸。
2月12日,在一篇题名为《拐点尚未到,谁已在高歌?》的日记中,方方悲愤地写道:武汉人的痛,不是喊喊口号就能缓解的。什么时候公务员们前去工作不举旗帜不再合影留念,什么时候领导视察没人唱歌感恩,也没人做戏表演,人们才算懂得了基本常识,才算知道了什么叫作务实。
2月20日,方方在日记里复述了向欣然先生(当年重建黄鹤楼的设计者)写的一段文字,并感慨:“如果因染疫而死,那无异于“他杀”,我是于心不甘的!”这该是多少武汉人的想法?!在方方的日记里,有细腻真切充满温情的描述,有直击要害掷地有声的质疑,也有文笔沉稳深沉厚重的忧郁。
方方日记中特别说到什么是灾难,灾难不是让你戴上口罩,关你几天不让出门,或是进小区必须通行证。灾难是医院的死亡证明单以前几个月用一本,现在几天就用完一本;灾难是火葬场的运尸车,以前一车只运一具尸体,且有棺材,现在是将尸体放进运尸袋,一车摞上几个,一并拖走;灾难是你家不是一个人死,而是一家人在几天或半个月内,全部死光;
灾难是你拖着病体在寒风冷雨中四处奔走,试图寻得一张可以收留你的病床,却找不到;灾难是你从清早在医院排队挂号,一直排到次日凌晨才能排到,有可能还没有排到,你就轰然倒地;灾难是你在家里等待医院的床位通知,而通知来时,你已断气;灾难是重症病人送进医院,如果他死了,进医院的时刻就是跟家人诀别的时刻,彼此都永无相见之日。
灾难是你以为死者在那样的时候还有家人在殡葬馆相送?还能留下他的遗物,甚至,死者还能拥有死的尊严?没有了,死就是死了。拖走,然后立即烧掉。疫情的早期阶段,没有人手,没有床位,医护人员没有防护设施,大面积感染,火葬场人手不够,拖尸车不够,焚尸炉不够,而尸体上带着病毒,必须尽快烧掉。
你们知道这些吗?不是人们不尽职,而是灾难来了,人们已经尽了全力,甚至超负荷,但却无法做到喷子们所说的那些。岁月在灾难中没有静好,只有病人的死不甘心,只有亲属的胆肝寸断,只有生者的向死而生。许多人或许还忘不了一名女子追着车痛哭失声叫喊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刺人心,死后直接火化,家人不能道别,亲属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人间世生老病死,只是一瞬间的事。
方方或许没有想到,最后被追责问责的却是方方本人以及支持方方的人,这真是滑稽又荒谬的时代。人们不去关注事实真相,而是撕咬试图说真话的人。仔细想想,今天对方方的撕咬围攻,对梁艳萍教授的调查,对一切有良知说真话的志士仁人的打压,完全是大批判的路数,颠倒是非,颠倒黑白,颠倒人妖,颠倒正邪,不讲逻辑,不讲道理,乱扣帽子,满嘴喷粪,有预谋、有分工、有呼应的人海战术。
梳理一下疫情蔓延的时间节点,总结疫情失控的原因,发起问责追责,本是对逝者最好的悼念,也是对生者最大的安慰。最初隐瞒疫情的不单单是诸如蔡莉这样的医院领导,还包括省市卫生防疫部门的领导,连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也负有重责,虽然病毒所宣称上千人无一人感染,并不是这个所有什么特殊的灵丹妙药,而是提早知道了疫情提早开始了预防。
这场瘟疫带来的灾难远未结束,对灾难的原因必须进行反思,民间和官方都应该一致同声问责追责。如同经济学家华生所言:从现在起,不仅要在对外关系上谨言慎行,且要对外积极帮助其他国家,开展抗疫工作,对内查清早期延误的主客观原因、严格问责追责。不要只是跟风撕咬方方——至于方方日记究竟写了什么,许多骂方方的人根本不知道。
方方日记中,一直都在呼吁追责问责,这是最招忌恨的原因,也是各路虾兵虾将撕咬围攻的关键,倘若方方日记只是岁月静好的流水账,抑或是淡淡的忧伤,不会招致疯狂的撕咬围攻,正如资深评论家鄢烈山先生所言:作为一个时评人,一个失声的“公鸡”,特别敬佩的是她对隐瞒疫情真相、打压李文亮大夫等人的追责性议论,勇敢又执著(这也正是最招人忌恨的原因)。
陷入不当言论调查风波的湖北大学梁艳萍教授在力挺方方的文章中也指出:作为一名身处疫区的作家,方方的追问是使命感的追问,良知的追问,也是批评者的追问。一个正常的社会,如果没有批评的声音是可怕的。批评无自由,则赞美就毫无意义。
要知道,问责是共和国宪法所赋予公民的权利。除了对官员治理的追问,方方的写作还有对出自公共卫生、疾控等领域专家之口的“可防可控”“人不传染”等酿成灾祸的言论的追问。当病毒肆虐之下,不实事求是,每人隐匿一点点,遮蔽一点点,含混一点点,大祸就酿成了,就降临了,最终从九省通衢,蔓延世界……悲乎!
方方从1月25日开始写日记,记录疫情爆发以来武汉人的喜怒哀乐以及个人的真实感受。这些日记,既有日常琐碎,也有民生大事,但追责问责一直贯穿始终。早在疫情之初,方方就坦言:“现在我虽然不是湖北作家协会主席,但我还是个作家。我非常想提醒一下我的湖北同行,以后你们多半会被要求写颂文颂诗,但请你们在下笔时,思考几秒,你们要歌颂的对象应该是谁。如要谄媚,也请守个度。我虽然人老了,但我批评的气力从来不老。”
1月28日,方方提醒人们不要扎堆聚集,她在日记中抨击了21日湖北的团拜会和百步亭社区热火朝天的万家宴,提醒那些人病毒不会介意谁是平民谁是领导。1月29日,方方描述武汉真实的现状:关在家里的武汉人,只要没被感染,大家的心里基本都还踏实。最可怜的还是那些病人以及他们的家属,因为病房一床难求,他们仍在煎熬之中。
方方在日记中描述:多少病患者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方方认为许多死者被病毒感染,没有机会住进医院,也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甚至有些人连确诊都没有,就匆匆离世。这大概有多少人数呢?她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2月2日,方方讲述发生在武汉的悲惨故事,然后提到一句她以前说过的话: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这句话还有后半句: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2月4日,方方直言此次大疫的教训极为沉痛:必须一层一层追究,一个也不放过。否则,对不起那一个个死者。2月7日,方方不无忧郁地写道:比病毒更让人无奈的是不让人说话,但是我的记录还得继续。
方方日记经常被删,方方在日记中向这些网管发出了泣血的呼吁,希望这些网管体会到疫区人民的感受。“亲爱的网管们: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2月8日,方方忧心忡忡地写道:疫情比先前预计得严重。2月9日,方方以沉痛的笔墨写道:多少病者都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今天跟朋友说,天天听到这样的信息,心情怎么可能不压抑不难过?“人不传人,可控可防”这八个字,变成了一城血泪,无限辛酸。
2月12日,在一篇题名为《拐点尚未到,谁已在高歌?》的日记中,方方悲愤地写道:武汉人的痛,不是喊喊口号就能缓解的。什么时候公务员们前去工作不举旗帜不再合影留念,什么时候领导视察没人唱歌感恩,也没人做戏表演,人们才算懂得了基本常识,才算知道了什么叫作务实。
2月20日,方方在日记里复述了向欣然先生(当年重建黄鹤楼的设计者)写的一段文字,并感慨:“如果因染疫而死,那无异于“他杀”,我是于心不甘的!”这该是多少武汉人的想法?!在方方的日记里,有细腻真切充满温情的描述,有直击要害掷地有声的质疑,也有文笔沉稳深沉厚重的忧郁。
方方日记中特别说到什么是灾难,灾难不是让你戴上口罩,关你几天不让出门,或是进小区必须通行证。灾难是医院的死亡证明单以前几个月用一本,现在几天就用完一本;灾难是火葬场的运尸车,以前一车只运一具尸体,且有棺材,现在是将尸体放进运尸袋,一车摞上几个,一并拖走;灾难是你家不是一个人死,而是一家人在几天或半个月内,全部死光;
灾难是你拖着病体在寒风冷雨中四处奔走,试图寻得一张可以收留你的病床,却找不到;灾难是你从清早在医院排队挂号,一直排到次日凌晨才能排到,有可能还没有排到,你就轰然倒地;灾难是你在家里等待医院的床位通知,而通知来时,你已断气;灾难是重症病人送进医院,如果他死了,进医院的时刻就是跟家人诀别的时刻,彼此都永无相见之日。
灾难是你以为死者在那样的时候还有家人在殡葬馆相送?还能留下他的遗物,甚至,死者还能拥有死的尊严?没有了,死就是死了。拖走,然后立即烧掉。疫情的早期阶段,没有人手,没有床位,医护人员没有防护设施,大面积感染,火葬场人手不够,拖尸车不够,焚尸炉不够,而尸体上带着病毒,必须尽快烧掉。
你们知道这些吗?不是人们不尽职,而是灾难来了,人们已经尽了全力,甚至超负荷,但却无法做到喷子们所说的那些。岁月在灾难中没有静好,只有病人的死不甘心,只有亲属的胆肝寸断,只有生者的向死而生。许多人或许还忘不了一名女子追着车痛哭失声叫喊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刺人心,死后直接火化,家人不能道别,亲属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人间世生老病死,只是一瞬间的事。
方方或许没有想到,最后被追责问责的却是方方本人以及支持方方的人,这真是滑稽又荒谬的时代。人们不去关注事实真相,而是撕咬试图说真话的人。仔细想想,今天对方方的撕咬围攻,对梁艳萍教授的调查,对一切有良知说真话的志士仁人的打压,完全是大批判的路数,颠倒是非,颠倒黑白,颠倒人妖,颠倒正邪,不讲逻辑,不讲道理,乱扣帽子,满嘴喷粪,有预谋、有分工、有呼应的人海战术。
梳理一下疫情蔓延的时间节点,总结疫情失控的原因,发起问责追责,本是对逝者最好的悼念,也是对生者最大的安慰。最初隐瞒疫情的不单单是诸如蔡莉这样的医院领导,还包括省市卫生防疫部门的领导,连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也负有重责,虽然病毒所宣称上千人无一人感染,并不是这个所有什么特殊的灵丹妙药,而是提早知道了疫情提早开始了预防。
这场瘟疫带来的灾难远未结束,对灾难的原因必须进行反思,民间和官方都应该一致同声问责追责。如同经济学家华生所言:从现在起,不仅要在对外关系上谨言慎行,且要对外积极帮助其他国家,开展抗疫工作,对内查清早期延误的主客观原因、严格问责追责。不要只是跟风撕咬方方——至于方方日记究竟写了什么,许多骂方方的人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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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在日记中描述:多少病患者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方方认为许多死者被病毒感染,没有机会住进医院,也没有得到有效治疗,甚至有些人连确诊都没有,就匆匆离世。这大概有多少人数呢?她不知道,谁也不知道。
2月2日,方方讲述发生在武汉的悲惨故事,然后提到一句她以前说过的话:时代的一粒灰,落在个人头上,都是一座山。这句话还有后半句:而我们偏偏处在一个尘土飞扬的时代之中。2月4日,方方直言此次大疫的教训极为沉痛:必须一层一层追究,一个也不放过。否则,对不起那一个个死者。2月7日,方方不无忧郁地写道:比病毒更让人无奈的是不让人说话,但是我的记录还得继续。
方方日记经常被删,方方在日记中向这些网管发出了泣血的呼吁,希望这些网管体会到疫区人民的感受。“亲爱的网管们: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2月8日,方方忧心忡忡地写道:疫情比先前预计得严重。2月9日,方方以沉痛的笔墨写道:多少病者都一直以为岁月静好,有病看医,毫无死亡的心理准备,更无求医不得的人生经验。他们死前的痛苦和绝望感,比深渊更深。今天跟朋友说,天天听到这样的信息,心情怎么可能不压抑不难过?“人不传人,可控可防”这八个字,变成了一城血泪,无限辛酸。
2月12日,在一篇题名为《拐点尚未到,谁已在高歌?》的日记中,方方悲愤地写道:武汉人的痛,不是喊喊口号就能缓解的。什么时候公务员们前去工作不举旗帜不再合影留念,什么时候领导视察没人唱歌感恩,也没人做戏表演,人们才算懂得了基本常识,才算知道了什么叫作务实。
2月20日,方方在日记里复述了向欣然先生(当年重建黄鹤楼的设计者)写的一段文字,并感慨:“如果因染疫而死,那无异于“他杀”,我是于心不甘的!”这该是多少武汉人的想法?!在方方的日记里,有细腻真切充满温情的描述,有直击要害掷地有声的质疑,也有文笔沉稳深沉厚重的忧郁。
方方日记中特别说到什么是灾难,灾难不是让你戴上口罩,关你几天不让出门,或是进小区必须通行证。灾难是医院的死亡证明单以前几个月用一本,现在几天就用完一本;灾难是火葬场的运尸车,以前一车只运一具尸体,且有棺材,现在是将尸体放进运尸袋,一车摞上几个,一并拖走;灾难是你家不是一个人死,而是一家人在几天或半个月内,全部死光;
灾难是你拖着病体在寒风冷雨中四处奔走,试图寻得一张可以收留你的病床,却找不到;灾难是你从清早在医院排队挂号,一直排到次日凌晨才能排到,有可能还没有排到,你就轰然倒地;灾难是你在家里等待医院的床位通知,而通知来时,你已断气;灾难是重症病人送进医院,如果他死了,进医院的时刻就是跟家人诀别的时刻,彼此都永无相见之日。
灾难是你以为死者在那样的时候还有家人在殡葬馆相送?还能留下他的遗物,甚至,死者还能拥有死的尊严?没有了,死就是死了。拖走,然后立即烧掉。疫情的早期阶段,没有人手,没有床位,医护人员没有防护设施,大面积感染,火葬场人手不够,拖尸车不够,焚尸炉不够,而尸体上带着病毒,必须尽快烧掉。
你们知道这些吗?不是人们不尽职,而是灾难来了,人们已经尽了全力,甚至超负荷,但却无法做到喷子们所说的那些。岁月在灾难中没有静好,只有病人的死不甘心,只有亲属的胆肝寸断,只有生者的向死而生。许多人或许还忘不了一名女子追着车痛哭失声叫喊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声音直刺人心,死后直接火化,家人不能道别,亲属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人间世生老病死,只是一瞬间的事。
方方或许没有想到,最后被追责问责的却是方方本人以及支持方方的人,这真是滑稽又荒谬的时代。人们不去关注事实真相,而是撕咬试图说真话的人。仔细想想,今天对方方的撕咬围攻,对梁艳萍教授的调查,对一切有良知说真话的志士仁人的打压,完全是大批判的路数,颠倒是非,颠倒黑白,颠倒人妖,颠倒正邪,不讲逻辑,不讲道理,乱扣帽子,满嘴喷粪,有预谋、有分工、有呼应的人海战术。
梳理一下疫情蔓延的时间节点,总结疫情失控的原因,发起问责追责,本是对逝者最好的悼念,也是对生者最大的安慰。最初隐瞒疫情的不单单是诸如蔡莉这样的医院领导,还包括省市卫生防疫部门的领导,连被舆论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武汉病毒研究所也负有重责,虽然病毒所宣称上千人无一人感染,并不是这个所有什么特殊的灵丹妙药,而是提早知道了疫情提早开始了预防。
这场瘟疫带来的灾难远未结束,对灾难的原因必须进行反思,民间和官方都应该一致同声问责追责。如同经济学家华生所言:从现在起,不仅要在对外关系上谨言慎行,且要对外积极帮助其他国家,开展抗疫工作,对内查清早期延误的主客观原因、严格问责追责。不要只是跟风撕咬方方——至于方方日记究竟写了什么,许多骂方方的人根本不知道。
过去很长时间,我们习惯于以“租佃关系决定论”、“土地兼并危机论”和“农民—地主斗争论”来解释历史上的这种周期性的浩劫。传统中国社会危机的根源,不在于“土地私有制”导致的矛盾。世界上土地私有的国家何其多多,但哪个像传统中国那样周期性地发生天翻地覆、乾坤扭转的“农民战争”?
而中国应该走什么样的路,更远远不是所有人都能想清楚的。所以,大家可以畅所欲言,理性讨论,但千万别以为自己绝对正确,更别整天上纲上线,你骂我小粉红,我骂你恨国党,甚至满口脏话不堪入耳,这样真的不好。
其实不管你是觉得中国好赞美中国,还是觉得中国不好批评中国,只要你的初心是希望中国更好,就没有问题。认知不同而已,没必要非得争个你死我活。
而除此之外,我们还应该好好认识世界,认识中国,学会从全局上看问题。作为中国人,我们总要大体知道:
中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中国为什么要走现在的路?
中国的问题,怎么修正?
如果这些最基本的问题,我们心里都有数,就能少说很多傻话。不会妄自菲薄,也不会妄自尊大。然后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必须要知道:国家现在内忧外患,真的很不容易,也真的很努力。她有需要反思和改变的地方。
在29日的中国外交部例行记者会上,有记者就5月即将举行的2020年全国“两会”的形式,以及与会代表是否需要隔离等安排询问发言人耿爽,对此耿爽表示,受到疫情的影响,今年的两会与往年多少会有一些不同。
耿爽称,这个问题不应该由外交部来回答,我并不掌握确切情况,但是我想,因为受到疫情的影响,今年的两会与往年多少会有一些不同。
国家观:中国是文明认同,西方国家是民族认同。家族观:中国是荣辱教育,西方国家是负罪教育。普世观:中国是待在家里,西方国家是殖民扩张。政府观:中国是家族主义,西方国家是实用主义。
西方帝国繁多基本都是昙花一现,后世不再有!最明显的例子则是大英帝国,曾经那是日不落帝国,现在日益衰弱,都快被自己的殖民地印度超过了。
而与西方不同的是,古代东方几千年,出现的几乎所有强大帝国,如秦帝国、汉帝国、唐帝国、元帝国、明帝国、清帝国等,都来自中国。
中国的价值观和西方民族国家是有本质区别的。西方传统推崇决战决胜,强调英雄壮举,而中国的理念强调巧用计谋及迂回策略,耐心累积相对优势。
如今的世界正在步入一个“中国化”的时代,在未来的几十年中,中国社会将经历一场全方位的巨大变革,将展现出截然不同的民众特征:更为富有、健康,更为国际化、聚焦全球视野,更能体会他者感受,更加自信,受教育程度更高,思维更开阔,更为注重环保。而这些内向型转变都将决定中国有能力引领世界新秩序的未来。
高调与低调都可以有成功伟业的机会,最主要的是要选择时机,否则将事与其反。邓公的“韬光养晦”前段时间我们忘记了,或者提前“终止”了,结果麻烦也不断。中国人有中国人的“气质基因”,如蛮横改了,就不是伟大的中国人了。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中国在历史上社会危机不爆发则已,一爆发就那么惨烈呢?大家都读过《红楼梦》,《红楼梦》里说,大家都像乌眼鸡一样,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到底中国人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在社会危机中发生这么凶狠残酷的屠杀?我们要在人类文明中崛起,甚至希望从中国文化中发掘解决人类生存困境的资源,就不能不研究这个问题。
中国的历史有辉煌的篇章,但也的确有许多血腥的页码。近代以来中国长期国弱民穷,人们怨天尤人,难免怨及祖宗,“反传统”的确反得过分;乃至出现所谓“劣根性”之说,把中国的历史涂抹得一片漆黑。对此予以纠正是完全必要的。但是现在我们不能倒到另一极端:因为日子稍微好过了些,就小富即狂,把历史说得花团锦簇。
新中国成立之后,中国人一直都有一个心结,什么时候,台湾才能回归祖国的怀抱,两岸实现全面的统一。台湾的回归,和香港澳门的回归,性质是不一样的。港澳属于殖民地性质,台湾则是割据政权加半殖民地性质。并且,该割据政权,是在美国的庇护下,才能得以存续。而美国作为实质上的殖民者,鉴于中美之间的共同利益,又不得不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这是台湾问题比港澳问题更复杂的根本原因。
当我们说港澳回归时,意思是指之前在我们贫弱的时候,被列强们割让的领土的回归。当我们说台湾回归时,有两重意思,一方面是割据政权洗心革面归附中央。另一方面,是美国偃旗息鼓,投降认输,终止他们对中国领土台湾继续实施霸权辖制和殖民统治。
第一个问题,台湾割据政权的问题,非常简单,如果没有美国的庇护,这个割据政权,根本没有能力维持存续。第二个问题,美国的霸权行为,则是靠中美之间实力此消彼长的较量,来分出胜负。所以根本上来说,没有台湾问题,只有中美问题。这是台湾问题的最基本现实,和最基本判断,只有认识到了这一点,我们才能真正理解台湾问题的本质,才能洞悉台湾问题在未来的演变,并做出正确的战略选择和策略选择。
当年中美建交,联手对付苏联,怎么会留下台湾这个尾巴没有解决呢?因为台湾对于美国的全球防务系统,地缘价值太过于重要。只要美国控制了台湾,第一岛链才能成立。如果美国失去台湾,不仅第一岛链会被拦腰切断,而且第二岛链也形同虚设。美国的防御纵深,前线就得退到夏威夷。
台湾的战略意义,对于中美来说,如同围棋中的劫材,台湾在美国手里,美国可以利用它遏制中国。反过来,如果局势逆转,台湾在中国手里,中国海军则可以饮马太平洋,冲出岛链围堵。一旦岛链被拦腰切断,则东北亚,东南亚都将被中国控制。如此一来,美国的全球防务体系,将全面崩溃。可见,台湾的意义,不仅是劫材,还是胜负手。
美国一边用台湾这把锋利的刀,抵在中国柔软的腹部,迫使中国屈服。一边在中国发展出来成体系成建制的第五纵队,遥控操纵中国。把中国重新变成了一个半殖民地性质的国家。
我们通常认为,民国才是半殖民地国家,共和国已经解放了,而且我们国防自主,怎么会重新沦为了半殖民地国家呢?在现代世界,一个国家的主权,不再仅仅局限于她的国土,而是整体主权,或者叫总体主权。
国防自主,保护的只是基础主权,也就是领土的完整不受侵犯。而整体主权对应的则是经济主权,金融主权,媒体主权,文化主权,思想主权,司法和外交主权等等 以基础主权来看,我们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而以整体主权来看,我们很多主权都沦陷了,美国人利用他们培养的代理人和第五纵队,实现了对中国的间接统治,我们重新沦为了一个半殖民地国家。而可怕的是,大多数的中国人对我们国家的半殖民地性质,一无所知,并任由第五纵队,操纵他们的思想和观念,认为爱伪军就是爱中国。
流脑爆发
“1967年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的爆发流行,有人得了以后,啪一下在火车上就带着全国各处都是了,越传越多。当时发生了300多万人感染,16万人死亡。”
这个视频,来源于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科学家曾光接受记者的采访。如果不是讲述者德高望重,真的不敢相信其中的内容。
问了几个微信上的朋友,也没有一个知情的。16万人死亡,300多万人感染,而当时的中国只有7.5亿人,大家竟然都没有听过。
要知道,即使是汶川地震,有69227人死亡,还不到当年疫情的一半。17年前全民皆兵的SARS事件,内地死亡349例。现在的新冠病毒,也完全无法和它相比。
但这场特大疫情,仿佛从空间的罅隙掉到了外太空,无声无息。
索尔仁尼琴说:“总盯着过去,你会瞎掉一只眼;然而忘却历史,你会双目失明。”
历史不应该被忘记,就像警钟不应该被撤下。
流行性脑脊髓膜炎,简称流脑,这种病多发于青少年。
染上流脑之后,患者会出现发热,头痛、呕吐、皮肤瘀点等症状。若治疗不彻底或治疗较晚,可能引发瘫痪、失明、耳聋、智力、精神异常等后遗症。
▲ 因流脑截肢的英国宝宝泰勒
新中国成立以后,先后发生过4次流脑疫情,但1966—1967年的疫情最为严重。
有多严重呢,光看全国的数据有些冰冷,我们挑选几个地方的来说。
为了控制流脑的蔓延,辽宁省成立了防病指挥部。在1967年有51931人染病,死亡3013人,病死率为5.80%。
广东省更加骇人,从1966年11月到1967年2月上旬,感染者有51834人,死亡3394人。等到3月15日再次统计时,患病人数竟然升到了195745人,死亡10770人,病死率为5.50%。
▲ 电子显微镜下的脑膜炎球菌
也就是说,仅广东一省,就是现在全国新冠病毒确诊人数的两倍多。死亡人数更加残忍,是新冠病毒的3.69倍。
面对着这么严重的疫情,当年也是谣言满天飞。现在许多人认为喝酒能预防病毒,而当年传的是吸烟能预防流脑。有一些小孩因此偷父亲的烟抽,被逮到后一顿狠揍。
首都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梁景和,就是那次疫情的亲历者。他在1967年正月初五的时候发烧,父母发现他生病后,冒着东北零下30度的严寒,天色未明时就带他去医院。
幸亏父母警觉性高,他患上了流脑,医生直接说:“这孩子再晚来20分钟就没命了。”住院第三天他才醒过来,后来成功治愈,而且没有留下后遗症。
但并非所有人都有这种幸运,有个昵称为“亮”的微信网友讲述了自己的邻居。由于流脑后遗症,他的智力一直停留在3岁,从小到大备受欺侮,现在已经满头白发了。
▲ 图片来源于孔夫子旧书网
还有许多人,连命也没有保住。
当时的人们谈病色变,一些晚上好端端的人,第二天就用白布盖着抬走了。而且是经常如此,隔三岔五就有人倒下。
这种恐惧,大概就相当于,你楼上楼下的邻居,全部被确诊为新冠病毒。
全国串连
为什么当年的流脑疫情这么严重呢?一方面是因为卫生条件和防控措施差,另一方面是因为风靡全国的大串连。
1966年8月,毛主席在天安门接见了上百万红卫兵。有些北京的红卫兵跑到全国各地宣传,成为了“大串连”的先锋队。
外地的师生代表也纷纷前往北京学习,在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毛主席先后接见了8次红卫兵,共计1100万人。
北京的师生往外地跑,外地的师生赴北京学,堪称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次人口集中大流动。延安、瑞金、井冈山等革命老区,也成为了他们向往的圣地。
为了更好地串连,当时车船票一律免费,各地还为红卫兵设立了“联络站”和“接待站”。火车成为了最主要的交通工具,由于人数太多,往往超载数倍。
原本一节车厢运载百人,但那时能塞四五百人。行李架上坐着人,椅子底下也有人,甚至连厕所都挤满了人。
几百号人就像罐头中的沙丁鱼般挤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浑浊。在这样的环境里,别说是病毒了,就算是小小的感冒,也可能传染一群人。
不巧的是,怕啥来啥。
根据医学上的定义:“流脑是由脑膜炎双球菌引起的化脓性炎症,具有较强的传染性,冬春季节为流行高峰期,会通过呼吸道、血液、接触、虫媒、消化道等几种方式进行传播。”
而那次疫情正爆发于冬天。1966年11月17日,广东省阳春县潭水中学的一名学生,在北上“串连”返校归家后发病,成为了当年疫情的第一例流脑病人。
由于举国师生奔走串连,从这名学生开始,流脑迅速从南向北蔓延。在传播的过程中,几乎没有遇到任何的阻挡。
如同新冠病毒一样,流脑也可以通过飞沫传播。但当时的国人缺少防疫知识,情绪激昂的学生们又总是聚在一起,往往汇聚成声势浩大的队伍。
于是,这次流脑疫情成长为前所未有的“怪兽”,将触手伸到了300多万人的身体中。
大刀阔斧
大串连不仅使流感疫情肆虐,也严重影响了当时的交通和经济。种种危情,使周总理心急如焚,建议立即停止大串连。
毛主席同意暂停,然后取消了免费的交通,又规定停止长途步行串连。等到1967年3月10日时,正式取消了大串连活动。
凡事都存在惯性,有部分学生仍然自发地游荡串连。但多数人停下了脚步。人口流动的减少,大幅降低了流脑的蔓延。
与此同时,周总理对疫情忧心忡忡,他立即找到了一批专业人才,建立了“流脑”防治专业机构,开展全国的防疫工作。
接下来的四步,你一定无比熟悉:宣传知识,药物防治,全面消毒,限制流动,跟预防新冠病毒极为相似。
比如让大家明白流脑是一种呼吸道传染病,佩戴口罩比吃药的预防效果更好。这估计是国民第一次大规模地佩戴口罩,可惜当时的口罩严重不足。
还有些地方就像河南的村庄一样硬核,他们把守在村口检疫,严禁外来人员进入,有事在村口接洽。由于流脑主要感染青少年,所以青少年严禁出村。
在一番大刀阔斧地整顿下,流脑疫情终于不再嚣张,感染人数快速下降。
这次极其惨重的疫情,也让国家认识到了不足,开始重视流脑疫苗的研发。在经过数年的研究后,终于在1974 年研制出A群菌苗,有效保护86%~92%的人群。
在后来的不断改进下,流脑的防治工作越做越好。从1967年的403/10万,降到了2011年的0. 022/10万。
▲ 图片来源于微博“疫苗与科学”
安徽日报曾经在2017年发布过一段数据:“以流脑为例,1967年我省报告病例有25万之多,约有一万多个孩子死于该病。而2016年,全省仅报告3例病例。”
时至今日,流脑已经成为了极其罕见的病症。我们终于战胜了它!
明镜照形
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知今。
当年的流脑疫情,就像铁钩沉入了海底。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渐渐地生满了锈迹。
如果我们以前知道这个案例,那么在面对新冠病毒的时候,会不会多一些谨慎呢?
遗憾的是,由于缺乏报道,很少有人知道当年的疫情。
幸运的是,医道薪火相传,各种防范都有了巨大提升。
▲ 董宗祈
钟南山、李兰娟、张文宏、董宗祈、张定宇、王辰等,一个个让人敬畏的名字,一段段感人肺腑的故事。
他们就像雄鹰盘旋于阴风阵阵的山谷,又如蓝鲸遨游于恶浪滚滚的大海。这些壮丽的身影,提醒着我们什么是义无反顾的勇敢。
每一个普通的国民,也在壮士断腕的政策下,像水滴般凝聚成了盾牌,抵挡着咆哮狰狞的病毒。
所有国民一起,上演了抗疫大剧:志容千山,心存感激,砥砺前行,上下一心,才渐渐把病毒赶到了笼子里。
▲ 除了联合国外,世界卫生组织WHO也对中国赞扬和感谢。同时表示:“如果我被感染,我希望能在中国接受治疗。”
雨果曾经说:“历史是什么:是过去传到将来的回声,是将来对过去的反映。”
很多时候,我们感觉离唐朝很近,离五代很远,但五代明明在唐朝后面。
因为在记忆中并不存在什么距离,只有在遗忘之中才有鸿沟。
过去塑造了现在,现在影响着未来。
遗忘是可耻的背叛,避免重蹈覆辙最好的方法,就是铭记历史,诚心改变!
◇ 关于流脑的爆发,首席流行病学曾光也做了相关科普。我们找到了视频分享给大家,点击标题下方蓝字,进入公众号,回复【流脑】即可获取。
◇ 参考资料
1. 张晓丽、陈东林.1966~1967 年全国性“流脑”的暴发与防治
2. 中华流行病学微平台.中国传染病防治70年成效显著
3. 中山一院.百年纪|1966-1977 曲折前行·逆境弥坚 曲折前进
4. 中产财经生活.不敢想象!53年前,中国挺过了比非典、新冠更残酷的疫情